用来堆同人和废话。腐向G向抹布发言多,follow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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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魔女的瓶中信

纯属搞笑向,可能会有一定程度上的OOC。贝阿朵熊孩子注意!还有狂乱的战人一点儿也不帅气(。理御全程吐槽役。

因为涉及到换装梗所以发言有点糟糕(摇头)。

被龙骑的恶趣味影响了,有寒蝉乱入。

全员向,因为懒所以tag只打了几个。全篇大部分都是对话(这是病得治)。

谢谢你们看我的废话(揍飞)。

“理御!”清晨,理御刚刚洗漱完毕换完衣服,就听到有人高声大叫着自己的名字,然后门“呯——”地一声被撞开,来人一阵风一样地冲进了房间。

“贝阿朵。”理御露出礼貌的微笑,疑惑着黄金与无限的魔女一大早就来找自己有何贵干。哦,顺便一提,一般情况下贝阿朵进别人的房间是懒得自己开门的,凭空出现并发出没品的大笑是她的恶趣味,只有对于理御她稍微客气一些。

就是这样的一个贝阿朵此时冲到理御面前,抓住了对方的手,兴冲冲地说:“妾身要和汝互换衣服!”

“啊……啊?”理御完全不理解她在说什么。

“汝没有异议吧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什……请、请住手!”在对方做出反应之前贝阿朵就眼疾手快地解起了理御的外套扣子。

 

“理御!为什么衬衫的扣子会扣不上?!汝与妾身的身材相差居然有这么大么?!”从刚刚开始就背对着理御不知道在鼓捣什么的贝阿朵转过身来,丰满的胸部上下耸动着,很明显不符合衬衫的尺寸,她无可奈何地抱怨,“没办法了妾身只好穿自己的便装了。”

“总觉得是故意的……”理御小小声地自言自语,套着贝阿朵的礼服缩在墙角。

“啊?汝说什么?”

“什么都没有。”

“是嘛……嗯……”反正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贝阿朵披着没扣扣子的衬衫赤脚走到理御面前,附下身打量对方,“总觉得哪里差了点呢……”

 

“贝阿朵,我说。”

“嗯?”

“我也有是男性的可能,所以请不要擅自把我打扮成这样,我会很困扰的。这种恶作剧找克蕾尔也没问题的吧?”理御尴尬地提着晚礼服的裙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实际上,与性别无关,作为右代宫家的下任当主,理御从小就是按照男孩子的标准养育的。在朱志香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出席各种场合时,站在她身旁的理御总是穿着衬衫、西装外套和裤子,所以贝阿朵突然让自己穿上露肩膀和后背的礼服对理御的冲击是巨大的。最无法忍受的是贝阿朵为了贴合礼服的尺寸给自己垫了胸,如果在理御是女性的场合下,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嘛!

“真不愧是右代宫理御,这么快就明白妾身要搞恶作剧啦!克蕾尔的话发色不对嘛!”贝阿朵得意地笑起来,又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哎呀没事啦!隔壁寒蝉那边前原家的小鬼还总是穿着死库水或者女仆装在雏见泽的大路上走呢!有时候还会带着猫耳、项圈和铃铛‘咪咪’地叫呢!那个场景可是很有趣的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说圭一君到底是有着怎样奇怪的角色设定啊?!”

 

“阿——嚏!今天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啊。”

“咦?大夏天的小圭不会得了热感冒吧?吧?”

“哦呵呵呵呵呵!Rena,笨蛋才不会感冒的啦!”

“咪~☆没错的说~”

“梨花大人不要这么诚实哦,小心吃圭一一记爆栗!”

“大叔我来看下记分牌!哟呵小圭你真的感冒了吧?居然是最后一名耶!惩罚游戏!”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我终于不是最后一名了的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可能?!刚刚诗音和沙都子那完全是作弊吧?!”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妾身总觉得今天隔壁的小鬼们有点吵呢。”

“那边不是一直很吵吗……”

 

贝阿朵闹腾了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她轻声地说:“告诉汝,平日里妾身自己的头发都是师傅大人给妾身梳的,汝可得感到万分荣幸哦!”现在,贝阿朵穿好了自己的便装,正在给理御温柔地梳着头。理御总是束成马尾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披散在肩头和后颈上,和贝阿朵的秀发一起,在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的阳光下泛着光。无论是谁看到了这恬静的一幕,恐怕一瞬间都会以为这是一对亲爱的姐妹花。

“理御,汝知道吗?妾身虽然是活过了千年的大魔女,却也想像人类那样生活,学习呀旅行呀交友呀恋爱呀,哪怕是衰老死亡也好,妾身都想作为一个人类去经历一下。然而……”理御听见轻轻的吸气声,接着又是悲哀的叹气声,“妾身真的好嫉妒汝。妾身也想像汝那样交到许多人类朋友,能和人类一起生活,能得到人类的爱。”理御感觉站在身后的贝阿朵弯下腰,双手搭着自己的肩膀,把额头轻轻抵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贝阿朵……”理御低下头,试图寻找巧妙的话语安慰她,然而理御又很清楚没有什么可以安慰她。

“所以……”贝阿朵深吸一口气,再度开口,“汝就配合妾身让妾身好好捉弄一下战人那个无能嘛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角色转变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啊?!”即使背对着对方也能想象出贝阿朵脸上嘲讽的笑容,理御只能在心中默默吐槽。

 

“好啦!这样就差不多完成了!”贝阿朵细心地给理御盘好了头发、戴好了发饰,又把自己的头发解开披在肩上,最后她满意地拍了拍手,“汝把眼睛睁大点。”

听到这句话理御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妾身叫你睁开汝就照做嘛!”贝阿朵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对不起……”理御还是拗不过贝阿朵只得把眼睛睁开,谁知道贝阿朵“呼”的一声就往眼睛里吹了口气,“哇啊!”理御只能捂着眼睛问,“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恶作剧啊?!”

“没事啦,不过用了个小魔法把汝的眼睛变成跟妾身的眼睛一样的颜色而已,不然一下子就被人看穿了。”

“这样啊……”

“嗯嗯,还有不能管战人叫‘战人君’,要叫‘战人先生’。不过汝说话的时候也容易被识破呢,所以就安静点不要说话好了,汝明白吗?”

“明白。”虽然很不情愿,但如果是贝阿朵的请求的话怎么也没办法拒绝,理御只好答应了。

 

“很好,果然跟妾身的计划一样呢,什么人都没有。”贝阿朵就像捉迷藏的小孩子那样把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来窥探外面空无一人的走廊,“走吧。”她拉着理御走出房间。

尽管是在自己无比熟悉的走廊上走着,但似乎是因为穿着贝阿朵的鞋子的缘故,理御感觉到脚底的触感十分陌生,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一切都伴随着虚幻感袭来。毕竟,一个人在被强迫穿上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想去挑战的衣服的时候,总会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每当到了清晨就会吹进走廊的风又在无时不刻地提醒着这一切都是现实,理御又感觉到一股羞耻感从心底涌了上来。

 

“咦?夫人和少主这是……”

“……”

贝阿朵拽着理御刚走出走廊就遇见了正在忙碌的纱音和嘉音姐弟俩,她知道这种小伎俩显然不可能骗得过世界上最熟悉自己的这两个人,只是用恶劣的方式警告对方:“稍微恶作剧一下而已,不许跟别人说哦。不然妾身下次可就把嘉音抓来试各种各样的裙子!”

“请、请不要这样对待嘉音君。”纱音努力打着圆场。

“您玩得开心就好。”嘉音淡漠地鞠躬。

理御只能保持微笑,微笑。

 

“哟,贝阿朵早啊!怎么今天没跟战人一起恩恩爱爱地出来嘞?”马上又碰上了朱志香来打趣,平常她总是起得很晚,所以不用看钟也知道刚刚在房间里的闹剧持续了好一阵子。

“早啊朱志香!话说妾身凭什么跟战人那小鬼恩恩爱爱的啊?”

“诶……这是个什么情况?”朱志香这才看见贝阿朵身后的理御,然而在她眼里完全那就是另一个贝阿朵。她没理会贝阿朵的发言,惊讶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理御能看出贝阿朵已经忍不住窃笑了,如果让贝阿朵自由地笑出来,她大概能笑一个上午吧。而理御呢,只能继续对着自己的妹妹微笑,微笑。

 

“奇怪了,一起床就发现贝阿朵不见了,这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舞台的主角战人姗姗来迟。

“这里嘞。”听见他的自言自语,朱志香指着对面。

贝阿朵高傲地抬起头望着他,同时偷偷给理御使了个眼色,理御只能微笑着问候:“早安,战人先生。”

“呜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当初明明就成功了怎么会这样!”只有包括战人在内的少数几个人能理解这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对,那就是第六盘游戏中让战人痛苦了很久的状况——明明有贝阿朵姊姊和贝阿朵妹妹但是就是没有他心中的贝阿朵莉切!

 

“隔壁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呢?呢?”

“听这个声音好像是战人君?”

“呀哈哈哈哈战人和圭一都是会发出奇奇怪怪的叫声的人呢!”

“沙都子说什么?!”

“小圭你不许欺负沙都子!”

“好啦小圭别这么小气嘛!”

“呢啪~☆沙都子好可怜~”

“阿呜阿呜~☆圭一好坏的说~”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这一定是奇迹!这是、这是贝阿朵莉切的转生啊啊啊啊啊啊!”金藏激动地奔向两个贝阿朵。真正的贝阿朵不为所动,冷笑着望着金藏;理御则是很担心从小就宠爱自己的爷爷会不会突然晕过去。

“爷爷你这个痴汉真是够了!离贝阿朵远点儿!她可是我的妻子啊!”战人拽着金藏的披风让他尽量远离贝阿朵。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您冷静啊!”夏妃和藏臼也匆忙跑过来帮忙拦住金藏。

“老爷您别激动!小心高血压发作!”南条大夫忧心忡忡地劝说。

“请您务必保持冷静,老爷。”源次依旧是从容不迫的样子。

剩下的大人组在一旁喝茶聊天看戏。谁知道他们中有几个人明白真相。

“呵,藏臼和夏妃还是一副不成体统的样子,真难看。”绘羽用折扇遮住嘴低声嘲笑。

“绘羽,别这样说哪,藏臼哥和夏妃姐也是为了咱爸操碎了心。”

“战人这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娶了个身材劲爆的外国大美人,这下还变成了两个。一个高傲一个温柔,真是幸福死了。”

“留弗夫,有两个妻子的乐趣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雾江意味深长地笑了。

“难道当年的贝阿朵莉切还活着吗?”楼座忆起了少女时代的梦魇,不禁泪眼婆娑。

堂兄妹组还是其乐融融的样子。

“这可真是厉害呢,果然只有魔女才做得到啊。对吧,小真理亚?”让治低头询问真理亚。

“呜——呜——贝阿朵莉切是好厉害的大魔女哦!什么都能做到哦!”

“呜溜——”

“魔女都是这么喜欢恶作剧的吗?感觉我还真是个异类。”缘寿冷冷地自嘲。

“不不,缘寿大小姐你要知道孤独的女性在夜晚可是有独特的魅力啊。”

“嚯嚯嚯嚯嚯那老太婆我也是吗?”熊泽太太来凑热闹。

“熊泽婆婆年轻个四五十岁就好啦!”

“天草闭嘴。”缘寿一记肘击打在天草的腹侧。

 

“莉~切真是越来越淘气了~”噶普一如既往地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唉,都是师傅我在教育上的失策……”瓦尔基里亚一脸担忧,“真是可怜理御这孩子了。”

“嗯哼哼哼哼女士不必自责,我在侍奉小姐这方面也有所不足啊。辛苦战人君了。”罗诺威苦笑着摇头。

 

“所以说,战人你把我们叫过来有什么事啊?元老院到黄金乡的打车费可是很贵的!”一身粉红装束的少女把手肘搁在椅子的扶手上,用手撑着下巴,一脸不耐烦地问。

“居然不是梅干红茶,真是让人失望。”她一旁看上去冷漠而难以靠近的少女放下抿了一口的红茶。

“喂喂贝伦你重点错了啦!”

贝伦卡斯泰露耸耸肩。

“竟敢怠慢我主!无礼至极!”双马尾的少女气愤地拍着桌子。

“对不起对不起!”纱音连忙鞠躬道歉。

“鄙人不知道贝伦小姐和绘梨花小姐要来,为了谢罪鄙人这就去泡梅干红茶!”乡田急急忙忙地冲向了厨房。

“啊!一直深爱妻子的丈夫召唤了我们!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是不羁的妻子失去了对丈夫的爱意?还是忠诚的丈夫背叛了妻子?这所有的缘由都是爱!世界的第一组成元素——爱!”一对看上去像是姐妹的双子仿佛出演话剧一般说着台词。

“Mr.战人到底找我们有什么要事呢?”

“虽然挺对不起战人你,但是我已经辞职了,真心不想再见到元老院的那帮家伙,能放我走吗?”

“请、请战人卿随意下令,45保证完成一切任务!”

“45真可爱呢嘻~”

“410,不要在工作时间闲谈。”金发兔耳的少女出声制止。

“战人大人居然能再次给予我们七姐妹出场机会……到底是有什么命令?”

“为什么每次七姐妹的开场语都是路西姐?呜嘤嘤我、我也要第一个讲话!”

“雷维阿姐身为第二年长的姐姐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差不多给我够了!”

“战人大人,让您看到姐妹们如此混乱的场面真是我贝露菲格露的失职。”

“缘寿小姐——所有的出场机会都是我的对吧?”

“呜哇又可以吃到乡田做的料理啦!”

“每次到这来都可以感觉到恋爱的芬芳!我也想恋爱啊!”

“哎哎你们别吵了!我也正在苦恼该怎么跟你们解释这件事……总之,看看身后你们就明白了。”面对聚集起来的人群,不对,是魔女和家具以及天界的各位,战人只能采用最简单的解答方式让他们明了现在的状况。

“妾身正在想今天的黄金乡怎么如此喧闹,原来如此。这群人是战人汝叫来的吗?汝要在妾身的地盘大闹一场吗?妾身奉陪到底。”散着头发、穿着便装的贝阿朵执着手杖款款走来,用极有威严的声音发问。那确实是由恶食岛的怪谈而生出的大屋夜间的支配者贝阿朵莉切。她身后紧紧跟着另外一个贝阿朵莉切,但是气质和前一位贝阿朵丝毫不相同,温和得像只刚刚破壳的雏鸟。顺便一说,后面远远的是被夏妃、藏臼、南条还有源次拽着的金藏。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姆达第一个抱着肚子笑得打滚。

“呵呵呵呵呵呵呵这还真是有趣呢。”连贝伦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深爱的妻子一下子变成两位不是很棒么?”

“啊呀啊呀又要玩抢新郎的游戏么?我可没兴趣了呢。战人你个总受。”绘梨花露出一副大恶人的标准表情。

“总受你个鬼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随意转移话题好吗?!”战人咆哮。

“咦?明明是夫妻却变成了三角关系!”“丈夫在两个妻子之间抉择!多么感人的禁忌之恋啊!”芙尔芙尔和赛帕尔夸张地表演着。

“禁忌个头啊我又不是在和男人谈恋爱!”战人的咆哮×2。

理御觉得以后都没有勇气直视战人了,贝阿朵却以事不关己的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战人发飙。

“……Mr.战人不必为此烦恼。”德拉诺尔淡淡地安慰混乱的战人。

威拉德看见理御偷偷做了个拧人的动作,装出很严肃的样子,其实忍笑忍得很辛苦。

“战人卿!这、这个紧急事态只能赶紧报告龙王潘德拉贡大人!”

“对头呢嘻~”

“45、410,这样做毫无意义,我和德拉诺尔大人意见一致。”

“即使有两个贝阿朵莉切大人……我们炼狱七姐妹依旧会按照契约忠于您们!”

“是!”剩下的六姐妹一齐回答大姐路西法。

“所以说解决方法到底是什么啊来个人告诉我?!”战人已经陷入了狂乱。

理御脑海里已经自动循环起了贝阿朵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没品笑声。

 

夏妃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放开金藏跑到战人面前:“对了战人君,作者说过这是全员向的作品,可是你看见我们家理御了吗?这孩子一直没出场,我有点担心。”

“妈妈这是什么高次元发言啊?!还有我就在你身旁啊!”然而理御只能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着夏妃焦急的身影默不作声。

“理御啊?好吧不开玩笑了。”战人挠挠头,指向了某个地方,“那儿啊。”

众人锐利得仿佛是刀刃的视线都齐刷刷地顺着战人指的方向聚集到那个安静的贝阿朵身上。一片死寂。理御觉得自己的名誉就要毁于一旦,不由得往真正的贝阿朵身后躲了躲。贝阿朵勉强地笑着:“理御,汝别怕,妾身会跟他们解释清楚的。汝只要继续演下去就好了。”

“战人君你的意思是……”夏妃一时间迷惑了起来。

“嘛,虽然装的真的挺像的就是了,连我第一眼都被吓了一跳啊!差点就用摸胸来辨认真伪啦!”战人走过来,拍拍贝阿朵的头,“贝阿朵你也别硬撑了,演出失败咯!”

“战人君又在讲些不好的话题了。”既然被抓住了狐狸尾巴,理御也不需要客气干净利落地拧了一把战人的屁股。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战人后悔自己的多嘴。

“什么?!战人汝早就看穿了吗?!那汝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蒙在鼓里的样子?还大张旗鼓地请来这么多人?”贝阿朵这才发现被耍的反而是自己,气的脸都涨红了。

“除了让大家欣赏一下你那被捉弄的神情还有什么理由?”总觉得这是黑战人的发言啊?!

“可恶……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

“还不是被你玩弄久了为了报一箭之仇!”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杀了你哦右代宫战人!”

“我奉陪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贝阿朵莉切!”

 

“那个……这里说剩下的画面包含暴力成分,作者希望这个作品可以让全家老少一起欣赏,所以没有下文了。”在某个时空,一个少女怯生生地说着。

“朗读的很好,吾的新一任巫女哟,退下吧。”长着牛角的成熟女性惬意地躺在摇椅上,等她的巫女退出房间,灯光一点点地暗下来,房间也渐渐变了样子,她闭上眼睛微笑着说,“今天的右代宫战人也在愉快地作死呢。十八,你说对吧?”

“谁知道呢?不过,他一定很开心就是了。”被唤作十八的中年男人靠在轮椅上,望着窗外淡淡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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